确实，下雪天这么冷，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在的，那就哪天遇到再说吧。

买完雪花膏后，刚出百货商店的王一茗就看到了陆婉婉和另一位女同志。

想要偷偷溜走是不可能的，因为陆婉婉看到了他……

此时若跑，抽筋剥骨，展开他礼貌性的专业微笑。

（想想曾经的礼仪课，右手置于左手上，双手置于下腹处，腰背挺直礼貌微笑，见到客人，“您好，欢迎光临！”

呸呸呸，他那个破学校，实习乱安排，不是下车间当流水线工人，就是去酒店当迎宾服务员，也不知道他们干一个小时，学校能有多少的抽成，对外说他学的是工商管理的，谁信啊！毕业就失业，让他硬生生跨了行，苟延残喘的为了生活奔忙着。）

“领导，来逛街吗？”有一种说废话的感觉。

“嗯。”

“你哪位啊？”陆婉婉旁边的女子有一种吃到大瓜的激动感，看着王一茗就紧急发问，

“哦，我是她下下下属。”

“你结巴啊？”

“他是我一朋友，你先进去等我。”

“表姐……。”女生想要撒娇留下来。

“那我不去了。”

“进进进，我现在就进去，在里面等你啊。”

……

看着离开的女生……

“领导，您表妹真活泼。”领导家的孩子，夸奖准没错。

“嗯，你来这儿干嘛？”

“买点雪花膏，现在天气又干又冷，不抹点的话脸上会发紧的，送你一瓶。”

说完，王一茗就递了过去，都是姐妹，护肤品可以分享的。

“那你……。”

“我买三瓶呢，够够的。”

外面还下着雪，刮着小风，陆婉婉缩了一下脖子，让他一下子就觉得，这个时间刚刚好。

“领导你转过去一下呗，算了，还是我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