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山一笑的很得意的样子,林司晨把小寺熊一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真没有偷。”
“小田君,你没有偷?我昨天晚上都看见你从这里出来了,领口扣子没扣好,你头发还有点散呢。”金山一指道。
“那是因为我实在是尿急了,就跑入人家院子里撒尿了。”林司晨解释,并且露出脖子上的抓痕,“你看给我挠的,扣子也扯掉了,这女人好凶的。”
金山一凑过去看了一下,确确实实是抓痕,领口也少了一颗扣子。
“哈哈。”金山一觉得林司晨是在开玩笑,“是在屋里挠的吧,哈哈。”
“你不相信没关系,反正只要我们把你扭送到宪兵队去,宪兵队会查清楚的。”林司晨冷冷说。
“哼,小田君,就算这事情闹到宪兵队又怎样!”金山一见对方这姿态,把脸一横,吹牛说道:“别说这女人的丈夫是中尉了,哪怕是中佐,我也能摆平。”
一边的小寺熊一一听,故作对林司晨说道:“队长,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了,哪怕这女人的丈夫是中佐军衔,人家金山君还是可以摆平,听见了吧。”
金山一一听小寺熊一这话,脑子瞬间一炸。
八嘎,小寺熊一,你说什么呢。
昨天酒桌上,你不是说这女人的丈夫是中尉吗?
怎么现在变成中佐了?
如果真是中佐的女人,那可就死定了!
金山一连忙看着小寺熊一:“小寺君,你昨天酒桌上不是说了么,这女人的丈夫是中尉的吗?”
“金山君,我什么时候说这女人的丈夫是中尉了,我明明说的是中佐,你酒喝多了吧你。”小寺熊一自然不认账。
“没有,我听的清清楚楚,你们队长偷的女人,她丈夫是中尉,你亲口说的,我不会听错的。”金山一的语气变得有些尖利起来。
这时候,他的脑子已经开始清醒。
自己恐怕被算计了。
小寺熊一指了指小院,解释,“我们队长都说了,他是尿急,在人家院子里撒尿了。你看把我们队长给挠的。我们队长可是少尉啊,这女人要不是有点依仗,轻易敢把我们队长挠成这样?”
“呃,这……”金山一再次看了看林司晨脖子上的抓痕,语气忍不住有些磕巴起来:“小,小,小田君,真,真是这,这,这样吗?”
小田一郎是少尉,那女人都敢把人挠成这样,自然是有底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