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水塘肯定是要处理的,以防止李家庄来取水。
“钟副科长,接下来我们去哪里?”伪军排长询问吴泽。
“去武家庄。”吴泽重新上马,带着人前往武家庄,继续抓紧时间搞清楚其他几个堡垒庄的重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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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十一点
23号站后勤科长马万鹏看着井上纱纪的信,他依然还很纠结,他是不是应该拒绝。
虽然,站长蒲友这时候不在,他去太原公干了,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这对于马万鹏来说,是很好的机会。
马万鹏甚至暗暗查了一下,这井上纱纪是因为忍受不了寂寞,才过来这边。
但是蒲友的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再加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捞钱上面,对井上纱纪的要求,自然是无法照顾的。
这样的女人,那简直就是白……
但马万鹏又深深的知道,那井上纱纪就是致命的毒花。
这颗毒花碰不得,碰一下,他马万鹏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但是,看着娟秀的字迹,想着井上纱纪那曼妙的身段,马万鹏的身体又开始躁动起来。
想起这些年来自己碰的那些糟糠,马万鹏愈发的无法控制这股躁动。
叮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打断了马万鹏的思绪。
拿起话筒,马万鹏道:“我是马万鹏。”
“科长,嫂子给你送饭来了。”里面传出了提醒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马万鹏挂了电话,走出了房间。
很快,马万鹏就看见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刘氏。
刘氏今年四十二岁了,腰粗如水桶,满脸麻子,当年的小鲜花,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泰坦。
马万鹏的心里,满满都是嫌弃和厌恶。
但马万鹏却不敢在刘氏面前流露出半点嫌弃的表情,他马万鹏能有今天,多亏老丈人提携。
老丈人在太原那边背景硬,可以把他马万鹏轻松的安进23号站,也可以随便一巴掌把马万鹏打到矿山去干苦力。
所以,面对刘氏送饭,马万鹏不但不敢嫌弃,还得像伺候蒲友一样凑过去:“夫人,你真的有心了,又给我送饭,我都说过了,我中午有个饭局,又不是没饭吃。”
因为井上纱纪的信,马万鹏推脱中午有饭局。
“外面的饭哪有我做的饭好吃啊。”刘氏把饭盒放马万鹏手上,然后就回去了。
他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少往这种地方跑。
主要还是经常看见宪兵押着被刑讯的惨不忍睹的犯人,她受不了。
“夫人,辛苦你了。”马万鹏还是把刘氏送出了门。
回到办公室,马万鹏连饭盒都没有兴趣打开,一想起刘氏那大象一样的身臃肿材,马万鹏都想要吐。
他朝着门外道:“小杨。”
一个年轻人连忙走进来:“科长,有什么事?”
“这饭你拿去吃了吧。”马万鹏道,“吃完了,把饭盒洗干净,放我桌子上。”
下班了,马万鹏得把饭盒拿回去交差。
“是,科长。”年轻人捧着饭盒就出去了,显然不是一次两次吃刘氏送给马万鹏的饭了。
经过刘氏送饭这么一出,马万鹏的理智变得模糊了一些。
心中的躁动更加强烈了。
天天守着个黄脸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于是,马万鹏鬼使神差的出门了。
马万鹏还不蠢,没敢直接明目张胆的过去。
而是把自己伪装了一下,才去了蒲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