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外面跑,一定要注意安全。”
陈婉容还是答应收下卖膏药的钱,女儿现在有主见,也有本事能挣钱,这个家听她的准没错。
“唐丫头
这两天你不在家,队里有人传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我看,就是有人嫉妒你有本事!
你以后少不得要在外面跑,出门在外注意点。
等下午我去打听打听是哪个嘴碎的!”
陈秀红想起今天上工时无意中听到有人说唐棠的闲话,说她外面勾引男人。
当时她就上去跟别人理论,把那人骂了一顿。
“秀红,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陈婉容闻言脸色变苍白起来,自己在队里经就常有人在背后说闲话。
现在闲话说到女儿头上了,女儿还没嫁人,要是坏了名声,以后可怎么办?
“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唐丫头现在有本事,不怕那起子小人!”
陈婉容今天没上工,所以她不知道这件事情。
“妈,你别担心,我今天下午就跟你们一起去上工。
我到要看看是谁的嘴在犯贱,看我不撕了他。
他们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你越是怂蛋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
哼哼,等我挣到钱了,就跑到队里就建个新房子,青砖大瓦房,羡慕死他们!”
唐棠其实无所谓,随便别人怎么说,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可是陈婉容不行,这么些年,她自己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如果现在自己再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讨论对象,陈婉容会受不了的。
所以这件事情要从根本的源头解决问题,那就是以暴治暴。
谁要是好碎嘴子,那就打的她掉牙,张嘴就漏风的那种,只有这样,才不敢在背后道人是非。
反正在生产队里她也没什么朋友,也不怕得罪人。
唯一一个好朋友李香晴已经嫁人了,嫁到隔壁二大队去了。
“可是…”陈婉容还是有些迟疑。
“没有可是,我以后多半要在外面跑,要是不能治住他们,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编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