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相信。
房门口的旧木门被推开,发出嘎吱一声响傅怀山端着一个盆进来了。
看到床上的人裹的好好的躺在那里。
紧皱的眉心微不可察的松动了一下下,黑沉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把盆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
就这样端详闭着眼睛,眼珠子却在严眼皮底下咕噜咕噜乱转的小女人。
他昨夜之所以会摸到唐棠的家里来,不光是她家住的村尾,跟其他人家离的比较远。
还因为他昨天上午看到唐棠的母亲跟弟弟去走亲戚了,知道家里就她一个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觉得唐棠是三大队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风评还不错。
与其随便找一个人解决问题,不如找一个好看的,品行好的,这样负起责任来还心甘情愿一点。
想到大队长,还有他那个丑不拉稀的女儿。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一个小小生产队的队长,就敢为了一己之私,做出下药之事。
“是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擦洗!”
原本浑厚有力的嗓音,经过刻意压低,显得深邃而有磁性,唐棠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她没有办法再装睡了,那靠近的呼吸声太有压迫性了。
于是她决定还是坚强的起身,她此刻眼睛亮晶晶的,跟刚才的媚眼如丝完全是两个极端。
“我自己擦,你转过去!”
唐棠可不敢要他帮忙,万一再擦枪走火怎么办?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
傅怀山没有转身的打算,目光紧盯着小女人那因为坐起身而露出来的睡衣。
那两根黑色的吊带衬的唐棠肩头愈发白皙。
“你这衣服?”
他伸手挑起其中一根带子,用质问的眼神的看着唐棠。
“呃,…!”
遭了,刚才回家,随手那拿了一件睡衣,没想到忘记换下来,居然就这穿出来,还被傅怀山给撞见了。
怎么感觉他的目光就像是野狼一样绿幽幽的,想到傅怀山的勇猛,她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