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手给握住了,她一抬头就对上了傅怀山神色复杂的双眸。
“你要是再动,那我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
他说着就开始解自己刚扣好的衬衣扣子,一副我们接着来的架势。
顶着傅怀山欲望蒸腾的目光,唐棠缩了缩脖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水光潋滟红唇动了动: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盖好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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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山不厌其烦的又给她盖上,盯着她看了一会才转身出去。
“真是个老古董,不过体力是真的好,要是一般人肯定已经被掏空了,可偏他还精神奕奕!”
唐棠嫌弃的撇撇嘴,不过也没敢太大声,就怕他听到,再回来折腾自己。
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差一次就一夜七次郎了,下面到现在还酸疼酸疼的。
等傅怀山走了,她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的布置。
墙上糊着旧报纸,炕头一个破旧的衣柜,靠窗户的地方放了一张带抽屉的老旧的桌子。
小的可怜的窗户上还挂着一块布,勉强可以挡住外面的光线。
只有一个窗户,根本不通气,难怪屋里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再有就是身下的这个土炕了,她身下是一张破了好几个洞的草席。
“哎!”
唐棠叹了一口气,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还在掉灰的屋顶。
脑子里正在理清原主的记忆和一些人际关系。
现在是七五年的夏天,一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
原主的名字跟自己一样也叫唐棠,是红旗公社三大队唐家二房的长女。
她的父亲牺牲在新华国跟阿三国那场战役中了,所以她也算是烈士遗孤了。
家中还有母亲和弟弟,昨天母亲带着弟弟去了隔壁公社的外婆家。
二舅母前几天生了个小表弟,母亲就是过去看侄子的。
她现在无比庆幸母亲带着弟弟去了外婆家。
不然就昨天晚上她和傅怀山那动静,睡的再死也会被吵醒的,也庆幸昨夜下了大雨。
想到还有一堆极品亲戚,原主的奶奶和大伯一家可不是好相处的,想想就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