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轻笑了一声，似乎看穿了李亿臣的想法：“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调查已经触碰到了‘永夜’的边缘，但这也意味着，你正走向一条充满黑暗和牺牲的道路。”

李亿臣冷静地注视着他，声音平稳而坚定：“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就告诉我——‘永夜’到底是什么？”

中年男人缓缓点燃一支烟，眯起眼睛，在烟雾中低声说道：“‘永夜’是一项关于控制的信息计划，也是一种新的权力结构。它的本质，是将整个‘影子’体系完全自动化，让每个‘影子’都不再是人，而是服从于程序的代号。而夜枭，就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A-19档案只是个诱饵，真正的关键，是要找到隐藏在这套体系里的中枢代码。”

李亿臣沉思片刻，问道：“这套代码在哪里？”

中年男人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你想找到它，首先要撬开夜枭组织的核心。但我得提醒你，夜枭的高层从来不会轻易现身，他们的行动完全由各级别的‘影子’控制。每个‘影子’负责不同的信息流，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候才会得到‘永夜’的指令。”

李亿臣眼神锐利起来，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是一套前所未见的地下网络，精密、隐秘、如同幽灵。他微微点头，冷声说道：“无论如何，我会找到这套代码。多谢你提供的信息。”

男人站起身来，临走前淡淡说道：“希望你真的做好准备。这个计划背后的黑暗，远超你的想象。”话音未落，他已融入酒吧昏暗的角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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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亿臣望着空荡荡的座位，心中对“永夜”的理解逐渐加深。这个计划背后，潜藏着比他想象中更深的阴谋。夜枭只是表象，真正的幕后力量，或许根植于权力的最高层。眼前的路愈加危险，但他的决心也愈加坚定。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将是一场更残酷的博弈，等待他的，或许是无尽的黑暗——而他，必须穿透这片永夜。

回到总部的李亿臣迅速整理线索，将“永夜”计划的核心信息加密记录在私密文件夹里。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决定悄悄组建一个秘密小组，由几位绝对信任的下属参与，一同追查夜枭组织的最深处。他的直觉告诉他，夜枭并非普通的地下组织，而是深谙权力规则的黑暗帝国。要摧毁它，必须对整个网络进行彻底揭露。

深夜，李亿臣独自坐在办公室，忽然感到一股异样的寒意。他抬头，正看到办公室门外的玻璃窗上，隐约映出一道模糊的人影。毫无疑问，对方的目的是警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夜枭的监视之中。他立刻起身，打开门外的走廊，那里却空无一人，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第二天，李亿臣收到了来自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停止调查，否则，代价将超出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