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眨了眨眼睛,一指另一边软榻,“寻我?是有什么事儿?皇上也不在这儿,师父坐下说。”
李玉也不客气,便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他抿了抿嘴唇几次欲言又止,进忠也不催他,过了一会儿李玉好似下定了决心,这才开口说道。“额驸,奴才确实有一件事儿要求您,您可知毓庆宫的恬恬姑娘?”
“咳咳咳咳……”
一口茶水呛在了嗓子里,进忠是好一顿咳嗽。半晌,他拍了拍胸口才缓了过来。
进忠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瞧着李玉。“师父怎么问起她了?若是她得罪了师父,一会子见了公主,我定要给公主吹吹枕头风,叫她罚了那姑娘,给师父出气。”
李玉脸上一红,连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她哪里会得罪奴才,再说你们毓庆宫的人从不张扬跋扈,都是极守规矩的。”
瞧着进忠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了然和调笑,李玉立刻就绷不住了,他破罐子破摔似的低着头说道。“去年金答应闹了那一场之后,我便经常在养心殿附近碰到那姑娘。
我瞧着那姑娘年岁不大,每每在养心殿附近碰到,她都是一张极喜庆的笑脸。一开始本也是不熟,便也怎么说话。
到后来,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后,我与那姑娘便慢慢熟了。她便告诉我她是毓庆宫的人,后来也时常给我送些点心来。
我在宫里这么多年,也能猜出来那姑娘是个什么心思,只是之前有了惢心之事,再想那姑娘的年纪,我生怕她一时糊涂,日后再后悔。
因此才想着同你打听打听,那姑娘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进忠抿着唇强忍笑意,他轻咳了一声才说道。“师父,这事儿您怎么不自个儿问她呀?绕了这么大个圈子问我做什么?您就不怕回头公主知道了这事儿再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