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从把她的身世讲给师父之后,她师父也算是拿住她的命门了。
虽然明白自己收拾箱子的机会几乎没有,可怂是不可能认怂的。思琦:“您就放心吧,中午的时候妈妈给我打视频电话,看着我收拾的。”
既然有盯着的,阎鹤祥也就不用犯愁了,毕竟虽然已经这么大岁数,人小姑娘出门都爱带什么他可不了解。
不过,说起行李来,思琦想了想又跟她师父说,“师父,我想带一个大号行李箱、一个包和两件乐器,是不是有点多了?”
阎鹤祥想了想他要带的东西和自己这车的容量,“哦,没事儿,不行明天走的时候把你那些乐器放后座上,当然你要是想自己抱着,我也没什么意见。”
思琦想了想,虽然她很爱惜自己的乐器,但是一抱要至少两个小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必了。“师父!”
说归说、闹归闹,既然对思琦正式上台演出这事儿有了相对完整的计划,在这天思琦又要上台之前,阎鹤祥就跟她打招呼。“且不管以前什么样,既然你是要上台的,从今天起,我可就要按着上台、按着往外卖票的演出标准要求你了。
你也别觉着我对你严了或是怎么着,你得想,这也就是我,明天到你师爷那儿,对你只可能更严厉。行了,开始吧。”
被师父这么嘱咐过,思琦就紧了紧她脑子里那根弦,可就算这样,在阎鹤祥说到做到的吹毛求疵般的监督下,在台上连过一场的思琦还是收到了一场臭骂。
说完了思琦在台上的问题,阎鹤祥也怕其它事影响她的状态,就又给找了一小屋,把刚才录的视频给她、让自己想去。
思琦看到自己在台上的视频,确实有之前师父已经跟她说过的问题,再加最早期在脑子里就有个‘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认知,因此就算师父确实说她说的比往常重些,思琦除了有点尴尬以及在想为什么犯已经说过的问题之外,并没有想什么。
孩子不想,不代表阎鹤祥自己心里不犯嘀咕,本来那么乖个小孩儿,加之这回上台之前他就说过,能看得出来头上台之前思琦就有点紧张了,一不小心犯一些其它小问题也不是太大的事……想想,他都觉得自己挺过分的。
越想,阎鹤祥就越后悔,明明早前他不是这样的,按照正式演出来说,思琦现在这个状态上台也算能对得起来看她一小学徒的观众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他想起那时候大林辍学说相声的事来,越往下想越觉得他今天做的不好。
还没缓过神,晚场演出的演员们陆续到了。看看时间,才说两句话,阎鹤祥就得去找思琦,演出还得有人报幕呢。
等到见到孩子,看还站在那儿练着,一时间更是愧疚的不行。
好在,他也是一个勇于承认的人,“那可不,要不你告诉告诉我,从去年到现在,你一共收拾过几次行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