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以为我是故意找借口推脱、不想让闺女跟他们多接触是不是?”
高老师尴尬的笑笑。
栾云平:“没骗你,上回在天津,我不是着急忙慌请假往家跑嘛。”
高峰:“那回呀!孩子怎么样,严重吗?那几天也没听你说。”
栾云平:“缓缓好些了,就是再不敢让她受累。”
高峰:“所以你想着,要是孩子历练历练能上台,以后也算有条路?”
栾云平点了点头。
高老师想了想,也是叹气。“上台演出累不累先不说,就你们现在心疼孩子这样,以后孩子上台了,万一人家说孩子点儿什么,你还睡得着吗?心里能好受吗?”
可真是多少年的亲搭档,知道刀子该往哪儿戳。“这你都知道?”
高峰:“我还不知道你?”
“唉……”栾副总那个愁呀!
由他这搭档这样子呀,也是看出来不能收自家孩子做徒弟的原因了。谁能想到平时那么铁面无私一人,到自己孩子的事儿心肠能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