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把抱住了牡丹妖，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愧疚，和痛苦。

但更多的，却是解脱。

她这个不被皇帝喜欢的皇后，这么多年来能安稳，是因为有牡丹的存在。

如今牡丹被发现了，皇后不想伤害年小宝和司马卓，唯一能做的便是让牡丹自己离开。

牡丹却是一僵，随后嘶吼了起来。

“不好，不好，慕容婉你骗我！”

下一瞬，出现的便是冷香的脸。

“蠢货，你以为人家会跟你走吗？我说过，她是皇帝的女人，是整个大庆最高贵的女人之一，她怎么可能为了你抛弃这一切！”

这一次的声音和牡丹妖的声音完全不同。

如果说牡丹妖的声音是微微带着几分温暖的，那此刻冷香的声音就带着一丝冷意和恶意。

她看向了皇后，却没有推开皇后，只是透过皇后朝着司马卓和年小宝看了去。

“你看看，为了她心爱男人的后代，她可以抛弃你，牡丹，你别做梦了，你只有我了，我们一起复仇，一起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我们两个才是一体的！”

冷香说着，指尖变成了尖锐的树枝，就要穿透皇后的心脏。

这是这么多年来冷香第一次感受到牡丹的动摇。

她不能留下皇后了，只有皇后死了，牡丹才会属于自己，才会听话！

牡丹永远只属于她！

“不！”牡丹的脸出现，明明和冷香十分相似，可仔细看又有一些不同。

“不什么？难不成你真觉得慕容婉会喜欢你？”

冷香的声音再次出现，那殷红的眸子里甚是诡异。

而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

年小宝抱着岁岁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他们听到了什么？

年小宝可不是岁岁，她有着小宝姐的记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了好一些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