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准备都杀了，你有其他想法？”颜砚说完看着钟子渊。

钟子渊摇摇头，说：“没。”

他只是以为颜砚会心软。

看着手中的资料，钟子渊忽然想到了颜回的便宜兄长，也就是颜砚的长子。

他抬头目光望向颜砚，问道：“你大儿子呢？”

颜砚动作一顿，面上表情也是有些复杂。

视线从资料上移开，对上钟子渊后说道：“你不知道？”

这事颜回没告诉钟子渊吗？

还真没有。

当时颜回从魂教离开后先是去万族战场虫子那边升了个级，回去后又遇上许文静的事，自然就没想起来说这件事。

所以钟子只知道颜回回了魂教一趟，掌控了整个魂教，细节并不清楚。

“当时出了点事，他忘记说了。”具体出了什么事钟子渊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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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砚斟酌了一下后对钟子渊道：“他告诉了我我小儿子的遭遇，然后问我是他来还是我自己动手。”

“为了让他们母子少受点罪，我亲自送他们上的路。”

说到后面颜砚也是微微叹息。

“说起来我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大儿子没教好，小儿子也因为他的忽略没了。

甚至生前也过的一点都不好。

钟子渊没料到还发生了这些事，不过的确是颜回的行事作风。

“抱歉。”

不论如何，戳到颜砚的伤心事都是他的不对。

颜砚微微摇头，又继续低头忙碌。

许久之后钟子渊才听颜砚说：“其实你要不提我都忘了，只是真正想起来还是有点怅然。”

钟子渊十分理解，想了想只能道：“您现在还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