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道:“你逼我也没有用,虽然是有一个方法,但是这法子说出来了也没人能做到。”
妙手空空道:“你做不到怎知我们也做不到?先说来听听,说不定听完了,爷爷一高兴就放了你们。”
那老者虽然不相信他听了就会放了他们的鬼话,但是如今是人为刀狙,我为鱼肉,放不放的也由不得自己选,但求临死前不要太受折磨。而且,嘿嘿,倘若他们真办成了,这天下是不是会大乱还不好说,到时候首先死的就是他们和这皇城里的人,也算是给公主和大术士报仇了。
他嘿嘿笑着,状若癫狂:“大术士已经不在人世了,如今要找到他的遗蜕只有一个方法,这也是我祖上传下来的,那就是找到业火痋。”
妙手空空当然也是听说过业火痋的威名的,但凡混迹江湖的无不对这些奇怪而又励志的神话传说津津乐道,津津乐道之余还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闻言大怒,单手将老头儿提了起来:“你消遣爷爷!”
李莲花若有所思:“你说风阿卢带着业火痋离开的,能找到业火痋的确就能找到风阿卢,这说法倒是没错。但是这么多年了,业火痋也未必还活着,就算是还活着,天下如此大,单单皇宫就有近两千亩,宫室万间,又如何能找到一只小小的虫子。”
那老者对李莲花将他们至高无上的业火痋称为一只小小的虫子有些不满,但也拿他没办法,只得悻悻的 道:“哼,你们知道什么,业火痋乃是天地生成,不死不灭,天下唯有一只。除非有人能炼出新的业火痋来,并且能胜过老的那只,否则便不可能消失。”
李莲花道:“万一有人炼出新的业火痋来了呢?”他可是知道,南胤人这些年一直暗戳戳的搞事情,不排除其他术士也炼出业火痋来。当然,应该是没有,因为据他所知,母痋消亡,它的所有子孙都会同时消亡,而子痋自己前不久才用过。
那一家子听了他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若不是被封住了穴动不了,都恨不得笑得在地上打滚。李莲花倒是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等他们的答案,好像他们笑得根本不是自己,妙手空空继续装恶人,恶狠狠的盯着几人,直看到几人心里发毛,笑声逐渐小了下去。
那个曾经教了李莲花驱虫之法的男人给李莲花“科普”道:“首先,业火痋只有当初南胤皇室血脉才能炼得出来,因为他们是燧弇的后人,而业火痋是燧弇的使者。南胤皇室人丁不旺,而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燧弇认可,炼出业火痋来,最后一个炼出业火痋的便是和亲的萱公主。倘若她不和亲,日后便是当之无愧的南胤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