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真棒,第一棒,对了,你是怎么打醒臭蛋的?”
问之前先夸一夸,得到的答案会更更贴近实情。
萧蛋爷早就拿捏住某尸的命脉了。
尸尸抬头挺胸,理所应当地接受表扬,然后很清楚地解释。
“臭蛋说要打脸才能醒,尸尸就一巴掌呼过去啦,然后臭蛋醒啦,他抱着尸尸呢,打他的脸很方便。”
“就是蛋娘是躺在地上的,尸尸为了不碰到草,要倒挂在臭蛋身上才能打到蛋娘的脸,然后睡着的蛋娘就蹦起来啦。”
果然分析得有头有尾,萧蛋爷暗自乐呵,面上不显。
难怪那么肿,这是一点都不念亲情啊。
以两人脸部相似的肿胀程度,在她心目中,蛋夫的位置和蛋娘的位置相差无几。
这个蛋夫该伤心了,鹅鹅鹅~
“力道杠杠的,解毒很到位。”大家长麻木地点评。
其实是脸疼。
一巴掌呼过去,说得多轻巧,他差点要换一排大钢牙。
臭丫头。
很不合宜时的,荒野郊外响起了欢乐的哄笑。
哈哈哈......
萧蛋爷也没忍住,鹅叫变鸭叫,嘎嘎嘎~
欢声笑语驱走了恐惧,也赶跑了疲惫。
同时也因为尸尸的骚操作,今晚的诡异之处,也顺理成章地安到致幻野草身上,一切都合理化了。
天黑,就是最好的掩护,没人看到他们三个人出手,也没人看到是如何出的手。
丑丑当什么都没听见,趁周佟给周衍包扎伤口,偷偷给他输送一点异能。
不会马上好,但又能保证不会感染细菌慢慢自然愈合。
韩淑芳听到哄笑声原本还有些尴尬,看见苏澜站在大儿子身边顿时心花怒放。
儿子终于铁树开花,她要有儿媳了,可喜可贺啊。
对方为了逼停他们,都是击破轮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乌漆嘛黑的有备用胎也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