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忍着笑,快憋出内伤了。
真的很难得,他们居然看到了大家长受委屈的情形。
虽然没看到嫂子咬大家长,有些遗憾,但此情此景,足够他们笑话大家长一段时间了。
谢临凉凉的扫一眼八个抖动肩膀的家伙,拎起又准备挂他身上的人,迈开大长腿就走。
某尸不放弃,被拎着也阻止不了她给自己谋福利。
“臭蛋,尸尸所有事都只和你说,不和别人说,换几瓶甜水?”
又讲条件?
行吧,这个可以有。
臭丫头的嘴巴,必须闭紧了,不然哪天自己把自己卖了都说不定。
“行,一瓶,但你要说话算话,不准和别人说你的事,如果说了,扣回来。”
“啊,只有一瓶?这么少?”
“那半瓶?”
“不行,一瓶。”
“嗯,一瓶。”
抓到飞飞,猎到兔子,逮了野猪,此趟收获满满,该回程了。
四个壮汉抱孩子,两人背背篓,两人抬猪。
只是没走几步,被拎着的人看着一个方向,咦了一声。
听闻这声奇奇怪怪的咦,谢临以为又有什么大场面,自觉地将人抱在怀里,耳朵凑近她嘴巴。
“诗诗,这里说。”
尸尸立马会意,两手挡住自己的嘴巴,再次小小声:
“臭蛋,那里有个蛋蛋闭着眼睛吐血,还有一个蛋蛋在翻他的衣服,他的衣服,跟臭蛋的衣服一样。”
“那个蛋蛋手抓着衣服的兜,抓得紧紧的,另一个蛋蛋掰不开他的手,拿出刀了。”
其他人高高竖起耳朵,都在心里埋怨大家长不够义气。
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听到的?
谢临心里一凛,脸色沉了下来,“哪里?远不远?”
尸尸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声,不是说要小小声吗,把她吓一跳,乖乖抬手指了个方向。
“那里,野猪那样远。”
她说的是从这里,到刚才打野猪的位置那样远。
谢临听明白了,抱着人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