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姜沅有几次地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想要说什么就说,不要憋着。” “你跟他说什么了?”他忽然就同意走。 “我没跟他说什么。” 那个小孩还算有良心。 “你平日里没白疼他。” 他也没有真的刻意不走。 姜沅吐舌头,‘这孩子也是个委屈的。’ “他委屈,难道你不委屈吗?”她生气地道。 “你都知道了?”她错愕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