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
“怎么,你们这么不经打?”江时幼嘲笑地盯着他们。
学妹学弟们的自尊心刷一下上来,“谁说的,我们格外地能够抗打。”
“教授你听到吗,从明天开始可不要对这群小屁孩放松。”
能够让他们更加地劳累,是江时幼乐意看到的,她可不接受有人比她还要轻松,这是不允许的。
夜里。
江时幼等好一会都没等到他回家,本是想要跟他说一下捐骨髓这个事情,避免他日后真的以为是她。
困到不行,她就入睡了。
顾淮安回来的时候,看着别墅的灯没有熄灭,感到暖心,只要是她在家,每次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给他留一盏灯等他。
他轻手轻脚地走上楼。
本是打算进入房间,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转身走去客房洗个澡才回到房间,亲吻住她的额头,把她抱在怀里。
闭上眼睛,这段时间没有她在,完全就是睡不着。
隔天,顾淮安醒来的时候,江时幼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