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琪的泪水流到一半,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
“哥哥。”
温臣看了眼时间,一会和李长安等人约喝酒,“一会我带着你去,能不能把握是你自己的事情,也仅此一次。”
他不会帮忙。
温老爷子满意地点头,这才是他温家的人,任何事情都要以温家为主什么兄弟情再怎么样都没有温家的事业重要。
“爷爷就知道你是最有用的。”
江时幼和姜沅听差不多离开。
“啧。”
“怎么?”
车子里,江时幼打开窗户,任由车子外的晚风拍打在她的脸上,发出呼啸声。
“就是没想到温家的人恶心到这个地步,好在你没有在温家长大,不然你应该也会变成这样的人。”
她的意思,她懂。
“所以我是幸运的对吗?”
她趴在窗户上,放空着脑袋。
“嘿,美女,是不是寂寞到不行,要不要和哥哥约个会?”旁边一辆保时捷开来,对着她吹口哨,一脸地下流样。
穿个裤子加个上衣,就以为自己是个人了?
“这大半夜的,想来奶奶应该有尿意,要不下车去撒泡尿,照下镜子,癞蛤蟆怎么好意思吃天鹅肉的。”
那个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下去。
“大半夜自己在这发骚勾引男人,婊.还说我。”
江时幼唔一声,“我需要勾引男人吗?”她明媚地笑了一下,把那个男人给迷得魂都出窍,“我勾勾手不就有一堆男人乖乖地上门?”
“如果我是你,我这个时候就应该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看着一辆破车,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转圈,简直倒我胃口。”
那男人正准备说什么。旁边的人拉住他的手,跟他讲了不知道什么脸色突然大变。
“今天就放过你。”
江时幼转过身和姜沅道,“他说他今天放过我?”
“我也听到了。”
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江时幼把他的车牌号发给顾淮安,发个哭的表情,“有人骂我是婊,还说我发骚,勾引男人,说要约我出去那啥。”
“我报了你的名字,他还说你是我的哪个姘头。”
“他甚至还说,我是婊,你是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