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哭的,从小就在甜罐里长大的孩子。
“爸妈,我没这个意思,时幼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会把她踩在泥里,主要是上次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事件。”
这个时候他们要给这孩子那个什么,不是给人笑话,
“乌龙事件?难道不是你们断章取义?”江老爷子一提及那个事情就气,越想越气,本来不打算太高调,现在越想越不行。
必须高调!
要办个整个京城都没办过的最大型。
他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江时幼是他们的手掌心,没人可以欺负,爹妈不疼,爷奶疼!
“爸,这个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继续提及。”温墨之捏了捏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子老了,所以要一直提及过往。
“是我提及还是你先提及?”
“爸,我就是想好声好气地跟你们商量,没想要惹你们生气的。”温墨之姿态放低,语气柔和,想着说如果要办的话,就两家联合起来办,这样的话颜面也好看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话说出来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不用商量,这场宴会必须办。”
温墨之拿老爷子没办法,目光望楼梯口看过去,“诗染还没起床吗?”
“谁是诗染?”
陈姐给老爷子把茶水续上,微笑着回答,“老爷子,咱家可没有叫诗染的,谁知道这是谁啊,再说 她起不起床和咱有啥关系。”
说完她笑着回头,“顾总,夫人,你们要找的诗染不在我们家,你看你们一大清早就来,我们家老爷子老夫人到现在都还没吃早餐呢。”
“这说出去难免会被人说不礼貌,打扰长辈用餐,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