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侯好歹是京城的侯爵世家,嫡幼子娶妻怎么也得娶个高门贵女。”
“魏少卿如今只是扬州知府,地方官再大,没有爵位在身,品级也不高,难怪人家侯府看不上。”
甘棠在一旁听着,随即问,“那魏婉雪和这姜公子的婚事,岂不是没有着落了?”
元昭在纸上圈着日期,除夕后是正月,每年这个时候扬州的宴会都是一茬接着一茬。
那日赏雪宴后,扬州的女眷都看出了元昭愿意出门的心思,已经递了不少帖子来。
她圈出一个日子,唇角勾起笑,“且看着吧,魏婉雪的脾气,越不让她做的事她偏得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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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巷。
“什么临安侯,算什么东西?!我哥哥可是一州知府,状元驸马!居然还瞧不上我家!”
魏婉雪听到姜家拒绝的消息时,气得在杏雨巷连摔了好几个花瓶。
白如月在一旁坐着,看着摔碎的花瓶心疼的不行。
自己的私库都空了,先前魏少卿送来的东西也没了,现在家中本就拮据,魏婉雪还来这发脾气。
她脸上很快闪过一丝怨怼,又柔声道,“说起来,若是元昭去帮你说亲,她贵为公主,那姜夫人怎么也会看她的面子……”
经过她的提醒,魏婉雪立马又骂道,“都怪元昭!都是她这个狐狸精,勾了姜公子的心,还嫉妒我的姻缘!”
“哦?”白如月微微挑眉,问,“姜公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