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庆帝这一招儿倒还挺奏效。

太后的注意力立马放到了九九歌的内容上。

萧芸棠配合着，摇头晃脑地背了一遍。

太后一听，立马大赞道：“这个好，这个好，说是数算，倒比诗词还好上口，又通俗简单，听了便明白，怪不得你七哥都会了呢。”

最后一句，太后放低了声音，还偷偷冲萧芸棠眨眨眼睛。

萧芸棠咧开小嘴偷笑。

崇庆帝听了她们两个的“悄悄话”，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他还补充道，“母后，您不知道，太学里的学子现在对棠儿可是推崇的紧，争着抢着抄录九九歌呢。”

“嗯，他们好多人还说要跟我请假呢。”萧芸棠得意。

“这么说，棠儿都可以做学堂里的小先生了？”太后这心里真是自豪的不得了。

萧芸棠故作谦逊地绷了绷小肉脸，“我还小呢，还得学习很多知识，没有时间做小先生呢。”

她有些得意地显摆，“皇祖母你说棠儿聪不聪明，我直接把九九歌贴到学堂的公示墙那里了，所有的学子们都能看，都能学，想学就学。”

太后赶紧配合地伸大拇指。

崇庆帝听到这儿，忍不住插话进来，“这还得意呢，母后，你都不知道，这丫头有多顽皮。”

他一想到，那些平常庄重守礼的学子们，聚成一堆，或弯着腰，或蹲着，又或撅着屁股，奇奇抻着脖子、歪着脑袋的情形，就忍不住想要摇头。

他把当时的情形给太后学了一遍，又曲起手指在萧芸棠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为何不贴的高一些、正一些啊，可是在故意为难人？”

无缘无故挨了个脑瓜崩，萧芸棠这下不干了，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掐着自己的小肥腰。

“我矮啊，我又够不到！”

确实是有理有据。

“为何不找人帮忙贴？”崇庆帝质疑。

萧芸棠大声道，“都敲钟上课了，我们不赶紧跑到学堂，不是又要罚抄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