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比起眼前这位,那几个炼金术士算是好说话的了,现在他只能想办法脱离这个困局了。
雕刻家还在自言自语:“你们组织的人,真是没几个能入眼的,上次那个叫爱尔兰的家伙,我把他做成了雕塑给梅洛笛先生观赏,但梅洛笛先生居然连一句夸奖都没有,真是糟糕的作品!”
安室透大受震撼,爱尔兰居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干掉的,而且死后还被做成了雕像?虽然他是个卧底,但是这种死法也太惨烈了,他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果然,果然只有成熟的女性才能成为我的‘缪斯’,你们都不行,哈哈哈......”雕刻家举起剪刀,用力敲了敲那安置在轮椅上的缝纫机。
[调香师: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很变态啊。]
[作曲家:这话你应该对杰克去说。]
[机械师:咦,仔细一想,DM这里聚集了一堆疯子艺术家诶。]
[囚徒:人体雕塑,鲜血作画,开膛手,要素很齐全。]
[画家:啧。]
安室透此刻疯狂思考着:身形娇小,需要坐在轮椅上行动,说明哪怕她能免疫枪支弹药的伤害,行动力依然会很差,那么要提防的就是那个调香师了。
思考好对策之后,安室透旋即对着雕刻家身后的调香师开枪了。
调香师迈着优雅的步伐,轻轻朝周遭喷洒香水:“只会这点小把戏,告诉你吧,哪怕我真的中枪,也不会......诶!伽拉泰亚小姐,他跑了!”
调香师万万没想到,安室透居然是虚晃一枪直接跑路,看样子他是打算等公安的大部队来了,靠着人数优势来避免意外。
调香师气得直跺脚:“该死,他就这么走了,我本来还想演绎一场优雅的战斗,让他知道我才是运筹帷幄的那一个呢。毕竟我之前在包厢里可是演了好几次被骂破防的样子啊,真是气死我了!”
透过包厢的门缝看着安室透跑远的画家和作曲家从包厢内走了出来,画家一脸笑意:“好啦,薇拉,不要生气嘛,反正一会大厅里还会有一场精彩演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