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暗沉的褐色眸子,像被太阳晒化的焦糖牛奶糖,湿湿黏黏,还甜得发腻。
薛知恩一看就明白了,也不知道哪里戳又到了他。
她有点烦地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好了,下车吧。”
齐宿抱住她,拉回车门,头蹭在她颈间说:“还有鱼曾孙子的名字没有想。”
薛知恩:“……”
两个笨蛋莫名其妙地在车里讨论起了鱼的曾孙子的名字,根本没考虑这条鱼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北城的花鸟市场不算小,从植物大棚进去,里面是各种小宠物,仓鼠,鹦鹉,水生生物,两栖动物,数不胜数。
观赏鱼店前,薛知恩在浴缸的反光里看见发肿的唇瓣,抿了抿,瞪向正跟老板问价春光满面的男人,老板转头打包,她抬腿给了狗男人一脚。
齐宿疑惑回头。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恶狠狠地瞪着他,用口型说。
——狗咬的!
好像呲牙的凶狠小猫儿。
齐宿不存在的狗耳朵竖起,长尾巴摇啊摇,整个人欢快地很,摸摸她不满的脑袋,趁老板没注意时又在鱼缸后冒起了粉泡泡。
发生了什么只有睁着大眼睛摇摆尾鳍的热带鱼知道。
他太粘人了。
薛知恩烦不胜烦,拽着他存在的人耳朵把他拉开:“烦死了,不要再粘我了!离我远点!!”
齐宿笑盈盈地看她,漂亮的眼睛水润润,在她手里的耳朵热乎乎,开口就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