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棉片消毒后,薛知恩把针枪抵住他的上耳骨,因为听说这里是最疼的。
她垂眸问乖乖跪在她身下,让她动手的姿势舒服的男人。
“你确定要打?”
“对啊。”齐宿的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期待,“你快打吧,我一想到能拥有你给我打的耳洞就感觉好兴奋。”
那个粉丝能有他这种待遇?
他感觉自己要幸福死了。
他应该没有在做梦吧?
“你真的确定?”似乎怕他会反悔,薛知恩又问了一遍。
“真的真的确定!”齐宿还是一样的答案。
打个耳钉而已,又不是用锥子往脑壳上开洞,齐宿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感觉是件她亲手留在他身上的超棒礼物!
当然锥子在脑壳开洞,只要是她来,他也可以~
男人又忍不住露出痴痴傻傻的笑容,薛知恩不知道他都脑补了些什么,抿抿双唇,忽然想放弃,感觉给他打了会被黏上。
她移开:“要不还是算了……”
“不要算了啊!”她想放弃,可齐宿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拉住她的手腕,眼眶红红的,恨不得给她磕两个头,“求你了,知恩。”
“你要打去找别人……”薛知恩躲他。
齐宿要哭了,好像被抛弃的可怜小狗:
“你怎么能玩弄我呢?我以为你会给我打的,我刚才还那么期待,你怎么能这样呢?不可怕的,只要按一下就行,你满足你的狗狗这点小小的心愿好吗?”
几句重量极大的控诉砸到薛知恩头顶,她复杂的目光几经变化,最后归于平静。
她垂睨着他:“就这么想我来打?”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齐宿仰头,眼底的痴迷浓得令人喘不过气。
“我
酒精棉片消毒后,薛知恩把针枪抵住他的上耳骨,因为听说这里是最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