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逸的确不像是个帝王,他的性子没有帝王的那种狠辣无情,他十分顾家。
恰恰就因为顾家,南国就像他的一个大家,他总是处处仔细地去看,去听,去感受,结合大家里人们的需求,落实地的去处理好事情。
就因为他特别顾家,所以他还有一个小家。
这个小家,他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们,让她们好好地活着。 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
能清醒明白有能力的活着,哪怕有一天他不在了。
作为南国的一国之主,萧谨逸时时刻刻都准备好把自己献祭出去,但他还是有自己的私心,为了南国献祭他自己可以,但要献祭他的母亲和妹妹,他不干。
“呵呵,你就会夸人……让你当皇帝,我知道你肯定又会说‘当拥有权力与利益时,哪怕自己不想走,也会有无数人推着你前进。’那…那接下了南国,就不一定非要做个帝王,就不能是换种其他的职务……”
“对哦,不一定非是帝王啊,南国可以没有萧谨逸,可以没有‘南国’,但有南国百姓就够了!其他职务……治国的职务……”
萧谨逸突然瞪大了迷离的眼眸,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眼睛里灵光闪闪。
身体过于酥麻,萧谨逸直接坐下,身子往地上一躺,整个人呈大字形。
他捞起面具盖在头顶上,像是半戴了个帽子,吐着酒气道:“老徐啊,我知道你不想被束缚,你向往着山川湖海。若有一天我选了可以接替我的人,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帮我看看那人,你的眼光比我毒辣……比我好……”
徐长泽低垂眼眸看着躺在地上的家伙,他半晌没说话,他在思考萧谨逸提出的做法。
“老徐!老徐!你必须要答应我,我不能把南国交给一个不对的人手上,你必须要帮我看看人,不然我不安心……不安心!”没听见徐长泽回答,萧谨逸开始唤得大声。
徐长泽叹了一口气,回应道:“好。”
不远处,黑衣拿着醒酒汤回来了。
多年以后,萧谨逸发现,徐长泽早将那个人送到了他的身边。
落日的余晖在云隙间穿梭。
水云抬头,那柔和的光线在轻轻地触摸她的脸庞。
那双黑眸凝望着黄昏的天际,旁边的湖泊倒映着她凝神的模样。
马儿低垂的脑袋哼哧哼哧地吃草,不会明白不远处的人发生了什么。
“宙灾的聚集少了,现在直接穿过宙灾,不用绕道,是最省时最省能量的时候。”
水云意识深处好听的男声响起,他在提醒她。
离开的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