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承桑风安了不少心。
真怕她为了柳家少爷而滞留在此。
这时承桑风的担心,现在却完全没有了。
小主,
太阳微微暖起,渲染白云。
黄土路上,马车行驶。
水云遥望着前方的天际,凝眉沉重。
“不要伤心。”看着她眉头的凝重,徐长泽轻声劝解。
“伤心?”水云疑惑。
她眉宇中的疑惑毫不掩饰。
徐长泽轻叹一声。
“柳徴渊的确可惜,但医者也会有力尽的时候。”他说了一个人名,眉宇间是真切实意的惋惜,又继续安慰道。
而此时,水云听了他的话,却摇了摇头。
“我不为他伤心,柳徴渊没死。”
水云语气肯定。
此话一出,徐长泽诧异。
“没死?”
“嗯,没死。”水云再次肯定,证明之前她是说这句话。
怎么会?徐长泽有些意外,他明明感知到那床榻上的柳徴渊没有气息。
而他身边的大夫和众人的表情更是做不了假。
难道……是柳府的计策。
这可瞒了不少人,不知道那位柳家主知道吗?
徐长泽微微轻摇头,感叹自己何时如此愚笨。
这都看不出来,连她情绪都猜错了。
“我们要去的是南国的都城,可能要行路一个月的时间。”
徐长泽首次清楚的解释到去往的目的地。
“嗯。”水云不在意路程。
“我的弟弟他身上不仅伤,而且还中了毒。”
徐长泽缓缓道来。
“那他如今的情况是怎样?”水云想问问病患现在状况。
“我离开时,他还是双脚瘫痪,毒纹蔓延 ,都城的大夫说,他还有两年的时间。”
徐长泽说到这话时声音有些低沉,他眼眸还有少许隐藏起来的杀意。
这是不能被她所看到的,隐藏的杀意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