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栈,一上马车回家的柳徴渊就打了锦囊。
水云让他回去再打开,柳徴渊怎么可能会听。
今天算蛮多收获,这两人居然不是未婚夫妻,那可有得看了。
柳徴渊心中盘算着,明天怎么样去约水云出来。
想了想哪个楼,哪块地比较合适吸引水云这样性情平淡的女子。
“少爷!”小厮的声音拔高。
柳徴渊叫他打开锦囊,里面有一张纸和一个瓷瓶。
小厮识字,那张纸放得太不经意,一拿出来,他就看见上面内容。
吓得他不免惊慌,颤颤巍巍地递给柳徴渊。
柳徴渊低眸一看,面色凝重,手握成拳。
你有不举无嗣之症。
此有良药,一日三顿,一次一粒,三日便可疗愈。
上来就两句直撞柳徴渊心脏的话,纸张的背面就写着诊费。
全是动物类药材,数量庞大。
水云写着下次见面就要给诊费。
“少爷。”小厮顶着风险唤着格外寂静僵硬的柳徴渊。
“回家。”柳徴渊许久才从狂风暴雨中挤出两字。
为什么和他周旋?
这是徐长泽的疑问。
柳徴渊让小二赔礼道歉的饭菜被徐长泽撤走,重新换了一份。
用完饭后,徐长泽很想问水云。
柳徴渊很明显就有目的而来,这他都能看得出,他不觉得水云看不出。
在徐长泽心里,水云不再是他在深山时自以为是地去认为的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
水云抬眸,看见徐长泽眼眸里的疑问。
“他身上有病症,我给了药,下次见面他若没有诊费,就没必要再见了。”水云平静地回答徐长泽的疑问。
诊费就是药材,徐长泽了然。
第一次见面,望着楼上少年,水云就看出了他的病症。
当天回来除了弄承桑风的眼球,也弄了柳徴渊的药。
想着若以后能遇上,他就是另一个药材渠道。
想起当天的注视,水云想应该不久就能遇上,不知是何原因让他对她有兴趣,这正好合她意。
只是没想到柳徴渊来得那么快。
刚开始,她想着如果徐长泽无法解决门外矛盾,她就去看看,实在不行就换个客栈,她不想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事牵绊脚步。
谁知一看,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