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泽做饭很速度,并且饭菜味道尚可。
在厨房行动熟练,没有弄出什么意外声响让水云去处理。
收好今晚做药的材料,又把今天采的药材晾好在簸箕上,水云才上竹楼。
刚好碰到做完饭出来寻她的徐长泽。
两人无言的吃完一顿晚饭。
水云便告知他,洗漱洗浴在哪里,然后怎么用后,就进了自己的小屋点灯忙碌。
在水云进屋前,徐长泽问,
“姑娘,我的衣服……”
他有些迟疑。
水云一时不解,遇见他时,他身所穿的那身衣物,就放在床脚处。
虽然破烂了,但她也弄干净衣物,包括他身上所带的贴身之器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他醒了就能看见。
“你住的屋子里有换洗的男装。”水云以为他问的是这个。
可是徐长泽想说不是件事,他所住的竹屋有什么,今天醒来时,他都一一看过,有男装这事,他清楚。
“这只有姑娘一人,我之前昏睡时,衣服的换洗,让姑娘受累失节了。”
“责是在下的不是,姑娘若有……”
再一次,水云抬手示意阻止他的话。
“这些不重要,没必要提。”她语气平淡,面容平静,双眸一丝波动都没有。
“还有,我要忙了。徐长泽,你自便。”
话落,她进入竹屋。
“好。”在她要关上门的空隙中徐长泽应道。
水云屋子的窗口还开着,里面的烛火旺亮。
徐长泽看得出,今天的水云很忙。
幽黑的夜空里,悠远的月亮悬挂。
繁星灿灿闪烁,虫鸣吱吱响起。
弄好一切的徐长泽,在竹屋盘腿而坐运功淬炼内力。
等到夜越来越深,睁开双眸看向窗外。
这里能看见水云竹屋窗口的一半,她的窗口仍是烛火旺亮。
算了一下时辰,子时已过,已是丑时。
徐长泽眸色深凝,今天的一切盘旋在脑海。
这四周了无人烟,这水云姑娘一个居住在此,使用须弥之物毫不避讳,种种迹象表明她未涉世。
能治好他那么严重的伤,这样的能力医术寥寥无几。
人却年轻得与能力不相匹配,看年纪可能刚过及笄没几年,这样的年纪和这般医术对比还是太过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