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曲锦书回到景王府,云水便拿着一个盒子快步走过来。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羽林卫差人送来一个东西,说是一个孩子给您的。”
孩子?给她的?
曲锦书接过匣子,打开,竟发现里面躺着她丢失的那个坠子。
“小姐,这不是您的坠子吗?它不是被那什么赫连公子捡走了吗?”云水又惊又喜。
曲锦书攥紧坠子,眉心微皱。
对方肯定是认出她来了。
他竟还知道她来了王府,此人能耐不俗,最好不要与之为敌。
将坠子戴好,藏在胸口,曲锦书便吩咐云水:“去将碧桃给放出来。”
“是,小姐。”
当柴房的门打开,饿了一天一夜的碧桃犹如疯婆子一般。
她爬出来,死死抱着曲锦书的裤腿。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日后定只听您的话。”
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知错便好,云水,给她拿吃的,让惊风给她安排个住的地方。”曲锦书又叮嘱云水。
“是,小姐。”
看着曲锦书下完令之后又离开的背影,碧桃的眼里全是怨毒。
半个时辰之后,云水回来。
“小姐,碧桃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听话了不少。但我总感觉,她不是真心的。”
云水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曲锦书在低头练字,听到云水的话之后,她淡淡地应道:“狼子野心之人,怎会真的改正?放她出来,不过是想看看,她背后的主子还有何后招罢了。”
简单的话,让云水瞬间明白她的用意。
“小姐,我明白了,我会继续盯着她的。”
……
后半夜。
沈澜舟闯入景王府,他直冲赵景行的屋中。
隔着屏风,他很急切地说:“景行,现在京城全城封锁,就是为了寻找弄伤赵钦的凶手。我听说,两个时辰前,有人闯入他的府邸,将他的手筋和脚筋挑断。而且他还不知被何种东西啃咬,面目全非。”
“景行,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