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是?你不是我生的还是谁生的?”

吴月梅面对这个问题,一直都是理直气壮,咋就不是她生的了。

孩子都是她生的,只不过爹不一样而已,她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没钱,要不你问问王主任?”

夜淮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也知道他娘是个什么尿性,在自己跟前十分会撒泼耍赖,在儿媳妇面前,一直端着,虽然不干人事,但表面上看着像个好人一样。

老太太四方圆脸的,比较白,看着面善,但偏心,骂人,一点都不含糊。

“你个窝囊废,连五百块钱都做不了主。”

“对,我做不了主,所以你别找我,愿意待你就待在这里吧,不愿意你就回去。”

夜淮惦记闺女,甩手离去。

“你……”吴月梅气的直跺脚,但也只能看着儿子摔门而去。

医院里。

夜澜倾在病房里,不停的来回走着,为了让胎位快点转过来。

这里热啊,于是她换上了裙子,一件白灰色莫代尔无袖大码睡裙。

“妈,我好热呀,热死了。”

她手上拿着一把塑料小扇子,不停的扇动着。

“妈妈,妈妈心静自然酿。”

安安跟在她身后小手里也拿着一把扇子,上边写着‘拒绝蕉率’正不停给妈妈扇着腿。

没办法,身高就那么高。

“热也忍着吧,今天还行,你是烦躁的热,等生下来就好了,生了会冷。”

王翠花手上整理着两个小孙孙的小衣裳和尿布,心平气和的说道。

夜淮来的时候,夜澜倾已经躺下休息了,不过手上的扇子依旧在烦躁的摇着。

真想回空间。

“咋样?”

“你娘呢?”

老两口在门口碰头,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