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封北同时上前,见她裤腿微湿,反倒是身上并没湿多少。

不禁有些疑惑。

“我不来,她就要做坏事了。”

夜澜倾冷笑,开始她还很愤怒,进来后,看到夏六花那蠢蠢的眼神,又突然觉得剧情实在是扯淡。

这要是被算计成了,那封北岂不是成了全球最傻的男主?不,应该是最蠢的男主,她甚至有个冲动在这一刻想要告诉封北他一直被剧情牵着鼻子走。

“啊?”

夜澜姗闻言看向在西屋门口的夏六花。

吴秀一脸疑惑:“花,你咋在你二哥屋里?”

“我。我,我怕打雷。”

夏六花将刚才回答夏至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但眼神闪烁不定,不敢抬头看人,一看就心虚的要命。

“怕打雷你去我妹夫屋里干啥?”夜澜姗反应也不慢,想到一个可能,忙激动上前:“你可真……不要脸。”

她咬牙切齿道,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膈应人,还很恶心,一个她当成小女孩的小姑子,竟然半夜想上她妹夫的炕。

封北虽然不知道媳妇为什么半夜出现在这里,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知道他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来了。

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嚷嚷什么?你才不要脸,俺六花在自个家还不能溜达了,谁让你们住这里,赶紧滚滚滚,别在俺家。”

吴秀也没想到,自家这个丫头竟然起了这个心思,幸好没发生什么,那男的虽然长得挺好,但人家是她家冬至的连襟,这层关系在这里,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那可真就不要脸了。

夏冬至在屋里没出来,但也大概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无力感。

“谁愿意在你家,真是有意思,我男人可不是草船,你家闺女有贱可别往他这发,不然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夜澜倾看到吴秀那张刻薄的嘴脸就想起刚来时刘婆子那副模样,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无非就差个眼睛大小,心眼子多少的问题。

吴秀心眼子比刘婆子多,眼珠子一转悠就是算计。

“什么意思?赶紧滚吧,好心收留你们还成我们的错了。”

“我可真谢谢你,你儿子要不偷拿羊头往家送,能有这么多事?这么大岁数了,养了几个这样的儿女,不觉得丢脸?”

夜澜倾也是气狠了,本就不爱动弹,还非要搞出这么多事情让她做,可不就什么都往外说。

夜澜姗闻言,瞳孔猛然收缩。

“什么羊头?”

夜澜倾冷哼一声,将脸扭向一边,不去看四姐,现在在气头上,谁也别惹她。

“走了,看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