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气愤转化成行动。
“不许看。”就在夜澜倾正兴致勃勃修图时,男人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夜澜倾抬眼望去,就对上男人一张涨红的脸,还有复杂的眼神。
“你干什么,是不有毛病,我要把这些图打印出来,写举报信。”
封北神色有一瞬间的龟裂,但还是认真说道:“那你也不能对着那老头一直看啊。”
夜澜倾一愣,顿时像是被踩了小尾巴一样,声调不由拔高:“谁看了,我那是在打马赛克。”
那中间一大坨还挺硬挺,她总不能给人家把这样的照片就寄出去吧。
“拿来。”
封北狐疑,什么马赛克?
不过还是在夜澜倾眼神威胁下,把手机递了出去。
夜澜倾把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简单操作几下,又重新亮了起来。
她举起手机:“看。”
封北一看,那人中间的关键部位竟然戴了个粉色爱心口罩。
“……”
夜澜倾其实想用草莓挡着的,但考虑到太鲜亮,就换个别的,刚弄上口罩,手机就被抢走了。
最后夜澜倾弄了个模糊的圆圈,半透不透的,反正能看清他家小站长的‘血脉喷张’。
外头王明章穿好衣服,出来查看时,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甚至都没听到脚步声。
他不死心的又拿着手电把周边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半根毛。
不过他惦记儿子,便没了继续下去的想法,回屋便告知外甥女不许在家里乱翻乱碰,只能在王帅房间睡觉,别的地方不许进。
才回屋拿着钱,走了。
等到小两口听到外头自行车走远,才出空间。
此时屋里的灯已经关了。
夜澜倾也没管三七二十一,几条意识直接像是一张交叉的网,扑入这三间小屋。
不管有用的没用的,除了南边卧室里的床,就连床底都给掏空了。
两口子这才心满意足的拿出电动车火速往家赶。
与此同时,被送到中心医院的王帅,已经醒了过来。
“啊啊——老虎,救命——救命——”
“别动,帅帅,别动,呜呜~~医生,俺儿到底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