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二姐的所有记忆,从而总结成一个字,那就是‘傲’。

对,她骄傲,她容貌出众,上学时学习也好,工作也很顺利,能力出众,像只孤傲清冷的白玫瑰。

她有骄傲的资本,娘家是工人家庭,婆家条件也好,自己的工作也是难得的好工作。

可就是没在记忆中搜寻到她有精神病史。

唉,被万恶的旧社会逼疯了,夜澜倾想着可不就是,女人结婚后就有了枷锁,必须要生孩子,生孩子不行,还得生儿子,这万恶的旧社会。

反正不是她刺激的,她可不背锅。

王翠花重重叹了口气,感觉老二应该被逼疯了。

“这事你们怎么看?”

“妈,老二小时候可是有过这样,你忘了她小时候打不到别人,就会气的撕自己头发。”

夜澜星若有所思的说道。

王翠花闻言,也开始想她们小时候种种,确实有过。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便如潮水般涌来,与眼前的现实交织在一起。

犹记的她们小时候,自己偏疼几个小的,调皮的老四把老二的作业本画了,她就想揍人,自己拦着没让揍,还骂了老二一顿,老二就发疯似的撕头发,打自己。

她那时以为二闺女这种现象是因为性子太过刚烈。

王翠花连忙甩掉那些记忆。

“她不是神经病,你二姐以前就是打不到别人就薅自己头发,厉害的,从小就厉害。”

她看似在给小闺女解释,实则也是在宽慰自己的心。

刚才那一幕确实吓人。

小时候跟长大后的孩子,怎么能一样呢。

夜澜倾觉得她就是被刺激疯了,不过没继续说出来,看着她妈那毫无血色的脸,她说不出口。

家里因为夜澜菲的事情,气氛十分压抑。

这种压抑一直维持到下午四点,夜澜笙回家,陆续白班的人都下班,家里才开始热闹起来。

一家人刚围坐在客厅,想听夜澜倾说说这一去京都的所见所闻。

而夜澜倾原本也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入党了,甚至还端上了铁饭碗。

谁也没想到,刚要开口,家里却迎来了三名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