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芊语感到心中似压了块石头,让她即将窒息时,况味凡才掀眸,阴鸷地从面前两人的脸上扫过,声音平仄,泛着带霜的寒气:
“谁让你们把她关进冻库的?”
段总脸色白的吓人,语气带着愠怒,转头盯视秦芊语,责备道:
“不是交待过你,只能关停尸间吗?”
秦芊语被两人盯得胆怯,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驳:
“我也是这样交待的呀,可那个司机擅作主张,临时起意,改变了主意。”
随即,声调扬高,吐字紧凑:“我昨日已处罚过他了。”
况味凡斜眉觑视着,脸不红心不跳,却佯装胆怯的秦芊语,事已至此,也不便再戳穿她这小儿伎俩。
“你能确定江柔真得进了冻库,后来你们去查看时,里面却并没有她的人影?”
况味凡觉得这事太过玄幻,江柔不知备用门的密码,若真被关了进去,根本就不可能逃得出来。
“嗯,我已向司机再三确定过,当时趁着江柔去拉门关上,把她推了进去,然后用扫帚卡在了门把里。”
秦芊语信誓旦旦地确认。
“当时,门把被卡牢了吗?”
段总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心里却在暗自腹诽,秦氏也就秦家生中点用,一对儿女除了纨绔,别无实处,连带着手下也全是草包,扫把能把门卡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