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父亲的事,仅是一个秦家生,就让他费了不少心思,至今也才只了解到一些眉目。
臣微的况氏,那可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
江柔看见季凌的神情凝重,瞳眸深邃,一眼望不见底,透着忧郁。
猜他定是想查明这些成品的去向,嗫嚅道:
“其实,我可以帮上忙...”
她想告诉季凌,自己在臣微各科室轮流实习,有这样的便利条件。
后面的话未说出口,季凌掰过她肩头,面朝自己,沉声打断:
“柔柔,你认真地听我说,这些事与我们无关,在医院里千万别再去关注,现在起,你不仅要把在冻库里看见的一切忘掉,还不能让人知道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稍作停顿,季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就算是有人来故意套你的话,也要找借口搪塞过去,这很重要,臣微的水很深,实习结束后,无论臣微怎么挽留,你都要坚持离开。”
江柔明白季凌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作想,下意识地用拇指将他紧拧的眉头抹平,柔声应道:
“我听你的,再说我已经拒绝过了。”
季凌一下子把江柔的手,攥进掌心,紧紧握着,语气仓促而迫切:
“拒绝?有人找你谈过了么?要你留在臣微?”
江柔点点头,“是况味凡况董,他让我实习结束后,留在臣微,我明确告诉他要回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