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走后，小铃铛把黑瞎子的两只手合在一起，抓了把沙子放在他的手心，“一只手抓不住，那就双手捧着。”

很显然她记得那天黑瞎子抓了把沙子的举动。

黑瞎子看看手里的沙子，又看看小铃铛，“怎么？强买强卖？”

“你那天说你分得清，那你为什么还躲起来？”

黑瞎子分开双手，任由沙子落地，像是他曾经决定放下的心，“你已经做了选择，我又何必让自己难堪。”

小铃铛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做了选择？”

黑瞎子苦笑一声，“那天，你陪哑巴进入青铜门走的时候，不就是选择了他吗？”

小铃铛愣住了，随后无奈起来，“你这个大笨蛋，那是我哥啊，我是张家人啊，到了守门的时候了，当然要进去查看啊，再说了我都答应给你解释了，我怎么可能留在里面十年。”

黑瞎子一脸震惊，他一直误会了这件事。

小铃铛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就这么不信我？还躲我？”

“西王母宫你还为了他和我断了。”黑瞎子说道。

说起这件事，小铃铛叹气，“那不是我，在营地的那天晚上，我去树林见阿月，她为了不让我进陨玉，眯晕了我代替我进入陨玉了，所以和你说到此为止的是阿月。”

“后来我赶过去的时候他们俩都已经进去陨玉了，为了不暴露，我也只能把她没做完的事情收尾，离开西王母宫。”

“再后来他们出来后，被天授失忆，直到去了巴乃我才有机会和她换回来，接着我就直接去找你了，那天我走是因为她重伤，我只能回去代替她稳定局面，事情差不多了后，我哥要去青铜门，就他那个实心眼，一进去肯定要待十年，我怎么可能让他在里面浪费十年光阴，我和他一起去不过个把月就出来了。”

“我出来后，回去找你，可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些年我除了和阿月忙着瓦解汪家，也一直在找你的下落，可每次我都差一点点，好在这次，无邪还有点用。”

黑瞎子脸上露出懊悔的神情，他紧紧抱住小铃铛，“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小铃铛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是我没有及时和你说清楚阿月的事情。”

“你们两个还真是像啊，好几次我都差点没分清。”

“那当然了，我们俩可不是单一谁模仿谁，而是几十年相处出来的默契，她中有我，我中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