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穿起外衣,撩了撩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脚步,门打开又被关上。
噗地一声,烛火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地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游走声。
“去跟着她。”
不一会儿,声音从床边渐渐去到门外。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将脸埋在被褥中,粗喘着气,带着极度的渴求,紧接着一声低沉的呜咽。
“小雪………”
……
燕文生的房间只离有三两个房间的距离,几步路就到了。
他一见到岑矜雪就激动地要爬下床,不小心牵扯到身上的伤,霎时龇牙咧嘴地喊疼。
见状,她赶忙地走过去按住他,“别起来,注意伤口,需要什么我帮你拿。”
他摇摇头,瘪着嘴,眼睛瞬间就红了。
全都是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人,才让他和岑姐姐分别这么久,日日夜夜心惊胆战,害怕岑姐姐受到伤害。
又因昨天大师兄对他的态度和举动,更加的让他难过不已,满腹心酸和委屈想要和她倾诉。
于弋见此,把空间留给他们说话,和茵澜走了出去。
岑矜雪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转身来到床边递给他。
“先喝水,缓缓。”
“我在这呢,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燕文生背靠在床头,捧着热水,在弥漫的热气里开始诉说这些天她不在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
珍珠耳坠?
她是有一副,也的确是从那日开始就没见过另一只,只不过当时她没有多想。
没想到会成为了指引他们走错方向的诱因,才导致她和他们处于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在后面的路,他们还遇到了一伙神秘人的追杀,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确认一点,是冲着千机录来的。
实际上他们还遭到了江湖散客的拦截,再加上暗处的人,几次三番他们都死里逃生。
经过多日,才终于抵达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