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咬着牙狠狠地说。

这辈子要不是因为这小子,她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她虽然馋他身子,但可没想过要把命搭上去,先前救了他一命,没拿到报酬,倒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独目神……”

岑矜雪和凉珩之对视一眼,显然他们想到了一处。

那只眼睛刺青。

她又问:“你们是哪个门派的?”

于弋说道:“在下是临水太乙剑派的弟子于弋,一旁的女子是……是合欢宗的弟子茵澜。”

听到他介绍自己似乎很难为情,茵澜又忍不住说道:“合欢宗怎么了?很难说出口吗?支支吾吾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于弋弱弱地回道:“没有,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岑矜雪惊讶地问:“你是太乙剑派的弟子吗?”

于弋:“是啊。”

“或许你认识顾池?”

“自然是识得的,是我派大师兄,你认识我大师兄吗?”

“我叫岑矜雪,来自天厥山庄,他是我的朋友宋瑾,先前我便是同你大师兄还有梅花轩的朋友准备去汴州,只是后面出了些变故,才来到于此。”

听到朋友二字,凉珩之不动声色的望了她一眼,而后垂下眸。

“小妹妹,要不你先帮我解开这绳索,你们再叙旧如何?”

“现在还不行,你先忍忍可以吗?我怕打草惊蛇。”

“何必如此麻烦,这些臭鱼烂虾,全杀了一了百了!”

茵澜用无所谓的态度说出这么漠视人命的话,还在呵呵直笑。

于弋却难以压制住火气:“茵澜,他们是一条条人命,不是所有人都是该死的,在没有查清楚状况就像你这么极端枉顾性命,不是正道所为!”

“您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合欢宗的人,不是什么名门正道!”

在他们进来这么短时间内,这两人就吵了两回,岑矜雪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甚至有些困得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