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哥结党营私,舞弊科举的罪证。”
萧梓晨浑身颤抖,紧握的手心汗湿一片,一颗心猛的提了起来:怎会?他怎会知道?
皇后惊讶,看着木盒落在皇帝面前,思绪千回百转,转头去看太子。
却见太子脸色煞白,皇后了然太子也牵扯其中。
随即皇后又疑惑了,太子有把柄落在老七手里,为何跑她这儿来给老七上眼药。
一时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解不开的疑惑。
皇帝打开木盒,厚厚一叠子呈现眼前,其中不乏咬破手指写的血书。
小泉子接过低声朗读,凤倾城竖着耳朵听了会,目光落在萧梓晨身上带了丝幸灾乐祸。
舞弊科举也就罢了,还张冠李戴逼死学子,萧梓晨你自己作死,为何要牵连太子?
额,也不对,不带上太子,谁给他抵挡皇上的雷霆之怒。
安静的室内,响起轻微的磨牙声,不看也知梁帝怒了。
太子汗流浃背,跪地求饶:“父皇,儿臣,儿臣也是被世家所逼,儿臣无心的啊。”
哗啦一声,木盒被梁帝扫落在太子与萧梓晨面前。
萧梓晨双腿一软,从椅子上滑落下来,颤颤巍巍跪地:“儿臣知罪。”
梁帝冷笑,看着太子问:“上面字字句句没有提你,你为何要跪?”
太子不傻,除非老五手里握着他的把柄,他不得不抢先承担下来。
他小瞧了萧梓晨这个儿子,近两年来件件事不离他,却件件事都有人为他顶着。
太子剧烈颤抖:“是儿臣指使五弟干的,即便五弟不说,父皇派人一查便知,儿臣岂敢隐瞒父皇。”
还不如早点承认,说不定父皇看在已故的母妃面上,能饶过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