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她们身旁的华嫔此刻也只能静静地听着,本想着寻一处住所安逸的过着没想到......
萧景寒站在城楼上观看着这一幕颇为得意。
皇子与朝臣最担心的就是皇位的继承。
“如今二殿下主持大局,看来这皇位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其中的一位朝臣起头说。
“是啊!是啊!”
其他人附和道。
曹鸢望向殿外,心急的咬了咬嘴唇,范青离怎么还没到,他不是真的不来了吧,只能靠自己了。
“父皇您就这么去了,儿臣好想您啊!”
曹鸢猛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全无一点仪态。
“各位大人,父皇还未入皇陵,讨论此事是不是太早了些。”曹鸢抽泣着。
范尚书紧了紧眉,“硕王殿下您这是成何体统,来人还不赶快把硕王殿下请出去,别惊扰了先皇。”
两个士兵上前准备将曹鸢拉走。
“谁敢碰我!”曹鸢一个眼神便吓退了周边的人,对着皇帝的皇棺凄惨地喊着,“父皇,您才刚刚驾崩,尸骨未寒,他们就急着登基!”
听到曹鸢如此说,范尚书着急说道,“硕王殿下,微臣们都理解你的心情,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虽未立储,但陛下生病以来,二殿下殚精竭虑为社稷操劳是有目共睹的。”
“范尚书此话差矣!陛下未立储,但遗诏总该有吧!不如还是先将遗诏拿出来这样方能平息宫外的谣言。”曹鸢擦拭着眼泪。
“是啊遗诏呢?确实得有遗诏!”
大臣们附声道。
“可大家别忘了,这陛下病了这么些时日都未召见我们这些臣子哪里来的遗诏。”
曹鸢向曹稷走过去,“二皇兄,这些臣子都没见到父皇,那你呢,你可见到父皇了吗?”
朝臣谁人不知,陛下下了旨让曹稷代为处理国事,这个时候曹稷若是说自己没见过皇帝定会引起大家的怀疑。
范尚书眼角一眯,心里没了底,嘴角扯起了牵强的笑,“此等事情还是得问问二殿下。”
曹稷带着威严与冷漠的笑意,轻声道,“父皇并没有立遗诏。”
其他朝臣全都噤声。
自打楚相出事,整个朝堂基本都归顺于范尚书。
没人会质疑他们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