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一听到李承乾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纷纷跪下。
“陛下恕罪!”声音参差不齐,有的惶恐,有的则是硬着头皮喊出这一声。
“那今日众爱卿来既然不是逼宫,那所为何事啊?”
李承乾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坦然,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平常之事,可在场之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暗潮涌动。
整个朝堂沉默,一片死寂。
过了片刻,还是房玄龄最先开口。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李承乾。“陛下可知长安昨日发生了何事?”
房玄龄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这寂静的朝堂中格外清晰。
李承乾看了眼房玄龄,那眼神似有深意,似笑非笑道:“房相,长安昨日发生了何事啊?”
“都起来吧,房相你年纪大了,来人,给房相赐座,加个软垫。”
李承乾微微摆手,示意群臣起身,又特别关照房玄龄。
“谢陛下!”房玄龄说道。他确实年纪大了,刚刚跪下又起身,只感觉到了双腿一阵酸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两个宦官连忙搬了一把椅子,那椅子是用上好的檀木制成,雕工精美,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小太监们小心翼翼地将椅子放到了房玄龄身后,然后默默退下,动作轻盈而迅速。
房玄龄坐到椅子上后,微微松了口气,他整了整衣冠,朝李承乾拱了拱手。
“陛下,你可知昨日长安的士族和一些商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长安,老臣以为这些人是被一些想要挑起我大唐动乱的不安份子所杀,还请陛下彻查。”
房玄龄一脸正色,言辞恳切,可眼神深处却有着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看着房玄龄那装作一脸不知的样子,李承乾叹了口气。
他微微坐直身体,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房相,何必给朕遮掩,那些士族和商人都是朕派锦衣卫杀的。”
李承乾的声音在太极殿中回响,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在群臣的心上。
“奸商在朝廷治疫之时,大肆哄抬药材。”
李承乾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