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沈渔心如死灰。
沈母病情恶化,陇市的医院已经没办法再继续治疗下去了,只能转院。
医生推荐了两所医院,一个京市的,一个沪市的。看着钱包里结清医药费后仅剩三位数的余额,沈渔喉头发紧,心口发疼。
他该怎么做?
……
打了两局游戏的鹤卿晚和已经下了播的元辞树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某经典丧尸电影。
“那世界前十的几个大学抢着要你,你怎么就想不开回了沪市呢。”元辞树不解,就连他这种不学无术的也是拿钱砸了几栋楼去镀了个金才回来的。
“因为我碰到了个算命的,他说我的缘在沪大。”鹤卿晚张口就是胡咧咧,她瞥了眼元辞树,“你不是不喜欢你外婆给你取的这个字吗,怎么还用这个字当昵称?”
元辞树挠了挠头,没说话。
他母亲出自书香世家,祖上好像还是什么世家大族,繁文缛节特别多,导致他从小就不爱去外婆家。后来他外婆更是态度强硬的说他的名字不好,硬生生给他加了个字。
姓元名琤,字辞树。
“老人家嘛,长大了理解了也就不生气了。”元辞树眯着眼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看了会吊灯,他又扭头看鹤卿晚。
鹤卿晚依旧穿着那件柔软蓬松的晚宴裙,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幕布上长相可怖的丧尸。
鹤卿晚长得真漂亮啊,元辞树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从小到大,鹤卿晚是他见过最漂亮的人。
所以他给鹤卿晚送花,被裴景揍了一顿。
偷亲鹤卿晚,被裴景和鹤清漪男女混合双打。
偷偷拉鹤卿晚小手,被鹤序南发现打了小报告,家法伺候。
偷偷给鹤卿晚写情书,被家人送出国。
在国外向鹤卿晚告白,被裴景揍的半个月下不来床,还被送去了距离鹤卿晚很远很远的挪威。
后来的他终于老实了,像其他发小一样把鹤卿晚当作朋友。裴景也就再也没有揍过他,家人也再也没有阻止过他与鹤卿晚的见面。
“再敢偷看我就让姐夫往你眼睛里倒辣椒油。”鹤卿晚的眼睛没离开电影,语气也带着一种平静的疯感。
元辞树识趣的移开视线,嘴里嘀嘀咕咕,“谁稀罕看,不就是漂亮脸蛋,我自己也有。”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