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姿色。”单于说话了,说的是大虞的语言。他努力装作恶狠狠的模样,似乎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刚刚丢人的样子了。
鹤卿晚淡淡看他一眼,眼神里毫无波澜。单于却像是被她看那一眼勾了魂一般,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去触碰鹤卿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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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卿晚侧身躲开,不耐烦的挥手打了一下他,单于也不恼怒,反而把被鹤卿晚打过的手放在鼻间轻轻嗅闻。
鹤卿晚厌恶的看着他,冷声道,“本公主冷了。”
单于笑了,他体贴的亲自放下车厢的帘子,嘴里说着大虞人听不懂的大匈语言。
马车继续行进,前往一望无际的开阔草原上。
一到营帐,单于就宣布要鹤卿晚做他唯一的阏氏,他愿意为了鹤卿晚守大虞人的传统。
对此,鹤卿晚只是冷冷道,“恶心。”
被当众下面子,单于自然生气,只是一看到鹤卿晚那张脸,他就又气不出来了。
一口气就这么憋在胸口,气的他一脚踢翻了火炉。
鹤卿晚坐于上首,看着这一幕皱眉道,“粗鲁。”
单于:“……”
他愤怒不已,当下便命人把鹤卿晚送去营帐禁足。
临走之际,鹤卿晚对他轻蔑一笑,“无能狂怒。”
单于什么也没听清,他只看到了鹤卿晚的笑容。
不止是他,其他部族里大大小小的王皆是目送鹤卿晚离开,他们眼神各异,心里想的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单于被鹤卿晚的笑迷了心神,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让鹤卿晚再笑上一笑。
奇珍异宝、珍禽异兽,纷纷送去鹤卿晚那里,也不过得了句“俗不可耐”的评价。
鹤卿晚不为所动,可单于却越陷越深了。他甚至为了讨鹤卿晚欢心,主动提出要与大虞签订盟约,互不侵犯、友好往来。
这也仅仅只是令鹤卿晚舒展了眉头。
春天雪融,万物复苏,单于便带鹤卿晚去跑马、去打猎。
夏天凉爽,羊群如云,单于便带鹤卿晚看赛马、摔跤、射箭。
秋天丰收,单于便带鹤卿晚跳舞、庆祝。
冬天下雪,单于便带鹤卿晚堆雪人、烤牛羊。
第一年如此、第二年也是如此、第三年依旧如此。
第四年的冬天来临时,单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