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呀呀，当时可是我救了你呢，你现在说话好凶啊，小鱼。”

温时晏垂头看着卷在自己腿上的蛇尾，手中清泉剑一出，横亘在身后之妖的脖颈。

“你不是赤离。”温时晏语气十分肯定，“或者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赤离。”

这下倒是让赤离愣住了。

“没有想到小鱼你这么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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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晏看着从自己背后飘到身前的赤离，眼角一抽。

很难看不出吧！

在那艘船上的赤离应该是真的赤离，他能从那双竖瞳中看出妖的烈性。

而眼前的赤离完全就是一个在职场混久了的老油条。

温时晏看不出来才是眼睛有问题。

不过，能在这个世界遇见上个世界的人，温时晏不想剑拔弩张。

“你是和我一起来的这个世界？”

温时晏问。

虽然这个世界的小林慕辰很符合他的口味，但是为了他的任务，他还是要回到之前那个世界。

赤离点点头。

“是，也不是。你来到这个世界是必然的，而我，只是这必然中的一个小小变量。”

温时晏皱眉。

一条蛇，什么时候也懂得哲学了。

“说人话。”

赤离用那张脸做出小林慕辰可怜巴巴的样子，“可是人家是蛇，不会说人话。”

温时晏恶心的够呛。

“现在又是蛇了？你不是和我说你是兔子吗？”

赤离一愣。

“原来你知道啊！”

温时晏简直无语了，谁家兔子瞳孔是绿色的，而且时不时的就变成竖瞳。

“所以，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来这个世界是必然的。”

温时晏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棉花压住了，他抽丝剥茧，可始终是雾里看花。

赤离收敛了脸上的笑，郑重的看着温时晏。

“温时晏，你觉得天道给人最狠的惩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