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撇撇嘴。

还好，他是一个变态。

所以王太卡能在最短时间里，理解金鱼的想法和逻辑。

金鱼和王太卡一样，被李胜利骗了。最开始金鱼以为李胜利手下的那些女孩，都是自愿的。但后来发现不是。

而刚刚那些地下偶像，不知道背后有什么故事，起码在舞台上的感觉看起来，她们是喜欢这份工作的。

成为一个没有思想，只需要听从命令的狗狗，也许真的有安全感吧。这也就是M产生的原因。

而王太卡很显然是一个S了，他天生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欲望。

对于金鱼此时消极的话语，王太卡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劝。他知道金鱼曾经的过往，不可能轻飘飘的说一句“都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

金鱼最开始逃离魔爪，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甚至连地铁都不会坐。那种来自于细枝末节的绝望感，无一不在证明，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所以，还不如当一个黄色小说里，那些彻底沦落的角色让人觉得快乐。

金鱼回想起过去，真正幸福的那一刻，大概就是真的被王太卡当成干女儿的那一刻，内心开始幻想起未来的平淡生活。

但人总是在无限接近幸福的那一刻，才感觉最幸福。

“其实我今天已经很开心了。”金鱼笑呵呵的说道：“虽然一直叫阿爸，但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出来玩过，也没有不涉及任何事情，单纯的聊聊天。这好像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被关心，这种感觉蛮好的。”

王太卡内心有些羞愧，因为今天能出来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自己心情不好。

诚如金鱼所说的，两个人的关系说到底，更像是合作，而非真的父女。好像除了称谓，王太卡在心里的态度，一直没有那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