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晴忽地一下站起身子,气得直发抖,用手指着童司韶说道,“你别以为你攀上高枝,就可以欺负我,就可以欺负我家小颖,我可不怕你。我有的是手段收拾……”
那晚童丽颖回家,趴在床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把她所受到的“羞侮”全部说了出来。
她边哭边说,一边还用手捶着床辅,简直痛不欲生。
童爱国和李春晴看了都心疼得不了,尤其是李春晴,更是恨童司韶入骨。
若没有童司韶碍事,她的小颖就是裴家少奶奶了。
李春晴不像童爱国那样沉得住气,之前又欺负寄主惯了,忘了临出门前童爱国交待她的话,就要撒起泼来。
眼看着她就要说“胡话”,童爱国赶紧喝道,“你给我闭嘴,别胡说八道了。”
李春晴泫然欲泣,“……你。”
童爱国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说道,“洗手间在那里,你去洗一下脸,清醒清醒。”
童司韶的视线轮流在他们脸上扫了一番,笑着说道,“爸爸,你别急啊,让晴姨把话说完。她究竟有什么手段可以收拾我?”
童爱国回过头勉强笑道,“你晴姨气糊涂了,说起来胡话来,你别跟她计较。”转过头对李春晴说道,“站那里干什么,还不去洗把脸。”
待李春晴进了洗手间,童爱国又说道,“爸爸知道,你做这些事,都是为了公司好。现在被发现,被整顿,总比将来事儿闹大了不可挽回,强得多。”
商海沉浮几十年,童爱国也不缺乏见识,他只是太计较眼前利益,有些事,就抱着侥幸的心理,还美其名约,难得糊涂。
事情发生了,他尽量挽救,倒也不失白手起家企业家的身份。
童爱国坐下来后,一边喝着茶,一边又续上最初的话题,话了几句家常。
“顾凤斓这个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好相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