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晴没他那么有眼色,一直用手肘捅着他,让他开口。
童爱国没理会李春晴,挑了好听的话说,“童童,我听小颖说,裴少被砸到肩颈,需要休息两三个月。情况应该没那么严重吧,查出那块广告牌是哪家的没有,要不要追究赔偿?”
听童爱国直呼她的小名,童司韶心头一紧,赶紧说道,“意然哥哥他只是小伤,休息几天就好。追不追究赔偿我也没听他说过,爸爸,你知道我不管这些事的。”
童爱国不以为然地说道,“你马上就要跟他结婚了,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怎么能不管呢?”
童司韶眨着眼睛无辜地说道,“他的事,有他妈管,有他助理管,再不济也有管家在管,我都插不上手。”
童爱国摇摇头,一脸不赞成,“你呢,就是太软弱。你马上就是裴家少奶奶了,有些权利你应该去争取,你现在不争取,嫁过去变成习惯,就不好改了。”
这几句话倒是童爱国作为父亲的肺腑之言,偶尔,他也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一个父亲。
所以李春晴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们父慈女孝是她最讨厌看的戏码。她刚要开口,童司韶抢在前头。
“爸爸,最近我要陪意然哥哥,还是没办法去公司上班。不过我听说,SUS这个项目已经被董事会终止了。正好,我也不用去上班了。”
童司韶上次受伤以后,一直没有再去童氏上班。当时,童爱国曾经想联系童司韶,被裴意然阻止了。
裴意然告诉童爱国,算命先生说童司韶这三个月命犯凶煞,不宜出门,也不宜见客。
他金口一开,童爱国也不好说什么了。
提到这件事,李春晴再也憋不住,“都是你,都是你,你害得公司差点破产,害得国哥和小颖差点没命。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
童司韶的脸拉下来了,语气也变得不耐烦,“晴姨,我尊重你是个长辈,一直在容忍你。但是你,总爱架桥拨火儿,挑拨离间。如果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没礼貌了。”
尽管半个圈里人都知道,这件事与童司韶脱不了干系。
不过,只要童司韶不承认,也没人有真凭实据,说这件事就是她干的。
她就干好事不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