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为了早点见到月儿,袁博桦更想骑马回去,但是他怕被月儿呲一顿,最终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坐马车回去。
周琼月看见袁博桦回来了,确实挺高兴的,立马从躺椅上爬起来,带着人就迎出了院子。
袁博桦在正院外面见到周琼月高兴的不行,袁博桦赶紧三两步的上前牵着周琼月的手,“月儿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热!”
周琼月也第一时间就打量袁博桦的手臂,“今日还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热了。王爷的伤怎么样了?”
袁博桦用没有受伤的手,直接牵着周琼月的手就往里面走,“放心,目前都没有感染。还是月儿的那个酒好,就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
说起这个袁博桦确实挺好奇,跟他一起受伤的同僚们,有的比他伤的轻多了,都灌脓了。
他从来不相信巧合,特别是每次换药古梅都要来盯着走那么一道流程,他再看不出什么,就显得他比较蠢了。
周琼月想了想,尽量解释来袁博桦听的懂,“你可以理解为提纯过的白酒,能杀死一些特别细小,但肉眼看不见的虫子,一般受伤了起热大部分都是这个原因。”
这就令袁博桦激动了,“当真?”
要是真这样的话,兴许在战场上受伤的人,能多一些存活的几率。
周琼月知道袁博桦在想什么,但是她还是选择如实的点了点头。
在袁博桦欣喜若狂的时候,赶紧打断道:“你先别高兴,还有但是,但是造这种酒特别费粮食,不是现在的天元国能够承担的起的。”
周琼月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上了战场的那些人,有时候粮草都凑不够,酒精这种东西想都不要想了。
袁博桦倒是没有那么悲观,“会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天元国会越来越好的。”
周琼月听着袁博桦坚定又充满希望的话,她沉默了一瞬间,才认真的点点头,“嗯,我不如王爷多矣。”
袁博桦就不赞成王妃这种说法:“我们家月儿最好好了,你看我就想不出这种东西。”
虽然周琼月并不认同这个功劳是她的,但是她还是被袁博桦的话哄高兴了。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