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言之凿凿地说着,一脸坚定地按下脖子上的触摸点,在光影变幻间换上了皮尔斯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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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结束了吧?”小蜘蛛拎着无头的机器弗瑞走出了电视台,跟赶来的救护车擦身而过,自言自语地说着:“好半天没有再出现LMD了,等把这个交给科尔森特工,我也终于可以回家了,唉,明天一早还要上学,恐怕只能在教室补觉了。”
“如果我把你的老师们全吃了,你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现在去吗?”毒液提出了一个好主意,顺便试图今晚加点夜宵。
“不行!你需要的是健康饮食,比如汉堡或者热狗什么的,反正吃人绝对是不对的,你想想啊,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如果你吃了一个父亲或者母亲,他们的孩子该多伤心啊!即便不是父亲或者母亲,单身汉也不行,因为他们肯定有自己的妈妈......”
彼得立刻严肃了起来,对着共生体不断说教,而可怜的毒液就仿佛被一大堆苍蝇围住了一般,思维一片混乱。
种种真善美的念头涌入了它的头脑,甚至在改变它的认知,以至于它连还嘴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就这样拖着机器弗瑞的一条腿走在街上,在夜晚的纽约也不会有人管,因为此时毒液战衣是全黑的,无头尼克也是全黑的,他们相当于隐身了。
月色不是很命令,野猫在翻腾垃圾箱,簌簌的声音在半夜听起来十分奇怪。
就在这时,蜘蛛感应传来的危险的警报,彼得突然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巷:“谁在那里?不要吓唬人,出来!”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漆黑的身影,他高大而健壮,同样穿着黑色的紧身制服,还有一条沉重厚实的披风。
对方脑袋侧面有一双尖耳朵竖着,看起来就像是两只小小的角,露在半遮面头盔外面的下巴看上去则有点像是屁股。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就仿佛恶魔的低语:“放下敌意,年轻人,你认识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