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把人带上来,”皇上沉着脸,巫蛊之术历来就是大忌,没想到叫他碰上了。
安陵容被嬷嬷压进来,心如寒灰的跪着。
“贱人,你敢用巫蛊诅咒本宫,”年世兰没忍住,上前一脚把安陵容踢倒。
皇上没有计较年世兰的行为,毕竟那个插满针的人偶实在叫人瘆得慌,出出气也无妨。
宜修有些可惜,本来她都打定主意要把安陵容拉拢到自己手下。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敢行厌胜之术,还被苏培盛抓了个正着。
“你,为什么要行厌胜之术,”皇上冷漠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安陵容。
安陵容低着头不说话,反正都被抓到了,辩无可辩。
“看来你也无话可说,在宫中用压胜之术挑弄是非,赐毒酒一杯,安家满门抄斩。”
皇上转着佛珠,冷漠的宣判结局。
“不,这一切都是嫔妾的错,求皇上饶我母亲性命,她什么都没做。”安陵容猛的抬头,眼泪哗哗的流。
“既然敢做,那就做好连累家族的准备。你们都好好看着,若是日后谁敢再犯,这就是下场。”皇上拍案。